字牒盗天下【渴求神话知识善以古释今的祭司】

水晶髑髅,是何人哉。
本窃国来,礼崩乐坏。
持剑事君,我荣圣恩。
玛雅一诺,天狼星上。
苏美尔裔,四散八方。
并蒂双莲,如火如荼。
能盗天下,献与君前。
雀身龙鳞,狡兔三窟。
一既是多,分身化体。
子既是父,女既是母。

读李娟:非乘客过,非船夫过,汝之过也!

编者按:传说佛陀年幼时随父外出农耕祭典时,独自在树下坐禅达到初禅之境;见虫子被农夫掘起又被飞鸟啄食,痛感众生相残。


所谓“四门游观”事件:出城分别见老人、病人、死人,最后看到沙门时便决定出家,一般认为这是本师释迦牟尼佛出家动机的象征性说法。


我们轻轻地走上去,轻轻地蹲下身子,突然罩上手,一下子就逮住了。捂在手心,感觉它在手心里微弱地挣扎着。因为它是活的,有生命的,于是捏在手心里总是令人异样地兴奋。它的腿能动,关节灵活,触须虽然看来和麦芒一样,但却是有感觉的,是灵敏的,再轻微的触碰都会使它迅速作出反应;还有它的翅子,那么精巧对称……对一只蝗虫仔细观察,从寻常中看出越来越多的不可思议时,世界就在身外鲜明了,逼近了……我看到燕燕的眼睛闪着瑰丽的光,抬头一看,绯红的夕阳恰在此时全部沉落西山。天色迅速暗下来,一回头,一轮大得不可思议的金黄色圆月静止在群山之上。


.........

蝗虫是有罪的吗?作为自然界理所应当的一部分,它们的种种行为只在必然之中:必然会有蝗灾出现的,必须得伤害人的利益,以维护某种神秘公正的平衡。当蝗虫铺天盖地地到来的时候,我们为保护自己而使用的任何方法,是不是其实也是对自己的另一种损伤?


可是,这是不祥的。因为蝗虫仍在一拨一拨地继续前来,并且越来越难以对付(名字也越来越神气,什么“亚洲飞蝗”啊,“意大利蝗”啊……)。自然界的宏大程序继续有条不紊地一步步推进,无可抗拒。尽管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,只能以本能的敏感去逼真地体验些什么。只知道,“更多的那些”不像蝗虫那样好打发了。又想起童年中的燕燕和明明,此时,不知她们正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里平凡地生活,完全忘记了过去那些蝗虫的事情,一日一日地被损耗着。

蝗虫也愿意在这里生活呢,草一片一片地给它们咬得枯黄,于是羊就不够吃了。蝗虫真可恨,但也可怜,因为它们的初衷原本只是找口吃的而已,和羊一样。——《蝗灾》


说起来,鹅喉羚也很可怜。它们只是为饥饿所驱。对它们来说,大地没有边界,大地上的产出也没有所属。它们白天在远方徘徊,遥望这边唯一的绿色地域。夜里悄悄靠近,一边急促啃食,一边紧惕倾听……

它们也很辛苦啊,秧苗不比野草,长得稀稀拉拉,就算是八十亩地,啃一晚上也未必填得饱肚子。于是有的鹅喉羚直到天亮了还舍不得离去,便被愤怒的农人开车追逐、撞毙。


但人的日子又好到哪里去呢?春天已经完全过去,眼下这片上万亩的耕地仍旧空空荡荡。

无论如何,第四遍种子的命运好了很多。似乎一进入七月,鹅喉羚们就熬过了一个难关,从此再也没有见到它们的身影。它们去了哪里?哪里水草丰美?哪里暗藏秘境?这片大地平坦无物,其实,与浓茂森林一样擅于隐瞒。总之第四茬种子一无所知地出芽了,分外蓬勃。毕竟它们是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。——《灾年》


一日,知云和尚参访石头禅师,谈兴很浓,说笑不知不觉来到江边。恰遇一位船夫为渡客,用力将滩上渡船推下水。留下一片压死的螃蟹虾螺。


知云不禁向石头禅师问:“请问大师,这是乘客之过,还是船夫之过?”

石头禅师毫不犹豫答道:“既非乘客之过,也非船夫之过!”


知云不解,又问:“乘客、船夫都无罪过,那究竟是谁之过呢?”


石头禅师厉声说道:“是你的罪过!”


知云听后,莫名奇妙。


石头禅师:“船夫为谋生计,乘客为过江,虾蟹为藏身被压,是谁之过?罪业由心造,心亡罪亦无,无心怎能造罪?你自造是非,难道不是你的过错?”


知云听后默然不语。


石头禅师接着又说:“有和无本是佛法的一物两面,有就是无,无就是有。说有说无都是片面之词。”


知云言下大悟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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